当前位置: 藏羚羊 >> 藏羚羊的形状 >> 可可西里五百多张藏羚羊皮铺在地上,是
可可西里是世界上保存最完整、最完美的生态环境地区之一,也是中国目前建成面积最大、海拔最高、野生动物资源最丰富的自然保护区之一。美丽寂寥的可可西里是藏羚羊最后的栖息地,而有不少盗猎分子为了追求高额利益,大肆屠杀藏羚羊。
电影《可可西里》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电影用真实的镜头讲述了一个生与死的故事。
“美丽荒凉的可可西里沉睡于安逸之中,突然几声枪响划破了山谷的宁静,保护站中的巡山队员被盗猎分子残忍杀害,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戈壁,又一批藏羚羊群惨遭屠戮……一定要抓到盗猎者!巡山队长对队员们下达了死命令,队员们连夜出发,闯进了死亡之地——可可西里。”
电影一开始就是一个捕杀镜头,高原精灵藏羚羊被活活打死,然后盗贼直接把它的皮剥下来…一片荒凉的可可西里上,铺满了藏羚羊的皮。
在蒙语中,可可西里的含义是“美丽的少女”。
导演陆川也用了大量广阔的镜头来表现可可西里的壮丽,与此同时,导演也捕捉了可可西里的恐怖:风沙、风雪、冰冻的河流、高原缺氧、流沙…因此,电影中巡山队每一次上山,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而生活在可可西里的人都很爱这个地方,他们保护藏羚羊,实际上就是在保护可可西里。
这是一支没有编制、没有工资的巡山队伍。
生态危机:怪谁?
一直以来,人类钻研的永久话题就是人类与自然的和谐共处。中国有多少濒危物种?没有确切的数字,我们能肯定的是,它们已经超过现存物种数量的十分之一。
在原始社会中,我们的祖先与大自然是和谐相处的,而随着现代社会的到来,人们越发的看中物质利益,因此对于这一问题的思想观念也逐渐的模糊。欧美市场对于羊毛披肩的需求,导致藏羚羊绒作为这种奢侈品的原材料价格也随之疯长,大家都听过一句话:“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但总有人选择性忘记这句话。
市场有需求,就有人响应,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可可西里地区的藏羚羊数量从原有的一百万只减少到仅有的两万只左右,盗猎分子的猖獗给藏羚羊造成了灭顶之灾。20世纪90年代,可可西里地区的人们组织了一支巡山队伍,在队长索南达杰的带领下,强有力的打击了盗猎分子,保护了藏羚羊,而他就是电影主人公日泰的原型人物。
日泰在电影中是队长,也是一位父亲,更是一个完美理想主义者。电影最后一声枪响,导演将日泰的形象以最完美的方式结束,他在众人面前牺牲,也升华了这部电影。
在电影《可可西里》的语境中,欧美人购买以藏羚羊皮毛为原料的装饰品,算是一种符号性的消费,而这种消费的需求并非是以维持生命和繁衍后代为目的的,甚至也不单单是其物质丰富后的一种精神性审美需要,而是代表地位、身份、富裕程度的一种等级符号。
欧美与可可西里在空间上相距上万里,其对藏羚羊皮毛的需求并非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有其深刻的历史根源,我们可以将其原因分为两个方面:
一个是可可西里的藏羚羊在全球化的视野下被发现;一个就是包括可可西里这一部分的整个中国社会向全球市场的主动靠拢。
在电影《可可西里》中,记者和盗猎者马占林之间有一段耐人寻味的对话:
记者:大爷您是干什么的?
马占林:我是剥皮子的。
记者:剥一张皮子给你多少钱?
马占林:给我五块钱。我这个格尔木啊,这个剥皮子,我最快,最快的人啊。…以前我是放牧的啊,放牛、放羊、放骆驼,这个草丛啊变成这个沙滩了,牛啊、羊啊都没有吃的,死的死了,卖的卖了,现在的人也没有吃的了,所以人也活不下去了。
正是因为“生存、穷”,导致当地居民走上了一条以破坏自己生态环境为代价的生存之路。
濒危物种受到最重要的威胁是生存环境的改变和丧失,我们用全球森林观察的数据结合实地验证,可以看到中国年有万km2森林;其中km2在年已经成为“非森林”(草地、农田或房屋),全国森林面积下降了3-4%。从数据上看这就是一个死循环。
可以看到一条逻辑链
社会快速发展——世界资本主义市场视野扩大——可可西里藏羚羊被发现——可可西里生态被破坏——环境变差导致当地居民贫穷——人们走上一条破坏家园的不归路。
正如导演陆川所言:“在这部电影之前,我觉得一个环保主义者是背上干粮和行囊去那种地方捡易拉罐,或者是手拉手去保护藏羚羊,但拍完电影之后,我觉得真正的环保首先是解决生存贫困问题。”
偶然进入历史
年陆川以纪录片的形式拍摄这部人文类电影,陆川是中国新生代导演中非常重要的一位,也是颇有争议的一位。导演陆川想要拍摄的是关于“生命与信仰”的电影,但是最终呈现出来的却是“理想与死亡”。本来,《可可西里》具有强烈的情节剧色彩,但现在却拥有强烈的纪录片风格,这一切的变化很明显,却又不坏。
如果说所有这些改变都是导演在亲历可可西里真实风貌之后才决定的,那么这些改变意味着导演个人艺术构思的转向,剧组用勇气、意志和最本质的拍摄手法,完成了一次电影的旅程,也是一次对电影人考验之旅。
在导演访问中,提到:“可可西里这部影片基本上都是在海拔米以上的青藏高原实地拍摄,由于地域因素的影响,每个人的生活都有可能受到威胁,别说是在雪地能够本派,就算是维持一个姿势都是一种奢望。”
陆川的创作风格与追求都是一样的,对历史保持旁观,对定论表示保留,对痛苦保持沉默,是他一直坚持的创作立场。在《可可西里》中,这个旁观者就是那位来自北京的记者。而那名记者对巡山队最初的了解和我们是一样的,仅仅是一堆潦草新闻和几张队员照片,但当他看到巡山队的日常,第一时间就打破自己的旁观立场,而当他知道巡山队也会卖羊皮的时候,他的内心更加复杂。
陆川导演的《可可西里》,故事并不复杂,也没有去可以的煽情,但是观众的内心不可能无动于衷,就在那片荒原上,是真的有成百上千具藏羚羊的尸体,虽然电影的主题不一定是环保,但我们确实看到了生态环境保护的号召存在,原始与文明、生存与死亡、人与自然,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思考的。
结语
年,可可西里成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在一代又一代守护者的保护下,盗猎的枪声渐渐消失,藏羚羊种群的数量也得到了极大的恢复,由年的不到两万只增加为六万只。
年,可可西里获准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成为了真正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