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随想作者简介:流静催眠师流静,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催眠师,中华心理学协会会员。年出生,山东人在北京。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曾在出版社工作,后辞职成立清静之初工作室,专职从事于催眠心理疗愈。清晨,被女儿的含混的“妈妈”声叫醒,她却翻了个身沉沉睡去。一看表,五点半!睡意全无,索性起身看书。今天看的书是催眠师高铭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书已经买了很久了,源清已经看完了。他看了时候,跟我分享了书中的精彩和他的感悟,对这本书我是向往已久了。才读了几篇,我就对这些“精神病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们说:“石头是有生命的。”“时间是不会流逝的,流逝的只是我们。”“瞬间即是永恒!”这些简单有力的话语一次次猝不及防地直击我的心灵。撞击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绕梁不止;而撞击时擦出的火花耀眼夺目,照亮我周围的黑暗,内心的孤独。他们哪是什么病人,明明就是哲人!我觉得,我是如此地懂他们。(也可能是我的自以为是,他们可能根本无人能懂。也可能是我的一厢情愿,他们可能根本不需要人懂。)至少,在读这些文字时,我觉得我能够理解他们的寂寞、恐惧、自信与无助。我暗笑,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一直“疯子们”如此的近?如果说,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这么说来,我离天才也不远了?!先不说什么疯子与天才,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庸人。从小到大,说别人说的话,做别人做的事,读周围人读的书,考同龄人考的试。很少去追问世界的本质,生命的真相,活着的意义。这一切的改变在于接触了辟谷,又做了催眠师之后。“催眠”两个字,作为一种治疗的技术手段,在《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书中也经常出现。每当看到这两个字,我都会倍感亲切,若有所思,前在前后行文上稍做停留。我甚至觉得,作者也是催眠师,或者是心理治疗的天才,因为,他与病人对话的技巧表明他绝对不是外行。比如,“我不去追问,等着。”我在想,如果我在接触催眠之前看这本书,我的体验会跟现在差多远?是的,催眠改变了我的世界观,改变了我看待这个世界的视角,让我看得更多,想得更远,也让我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生。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对我来说,真是件新鲜事。在接触催眠之后,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阅人,说得更文艺一点就是:在心灵深处与人相遇。我要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尽可能地读懂一个人的心,TA为什么会这么说,这么想,这么做,TA到底是在说什么,想什么,做什么。每一次催眠的过程,都是我用心在阅人的过程。我不是什么救世主,我也不比来到我面前的任何的一个个案高明,或者更具有道德的审判权,我只是让他们自由的表达,自由的选择。我让我自己消失成背景,或者转变成一个安全的港湾,可以让任何人停靠。让他们在这里思考,感受,休整,然后重新出发。而且,我相信,所有来到我面前的人,都是有缘人。不知是哪一世结下的缘分。有时,我会孩子般好奇发问在催眠态的个案,我们前世是什么关系。得到的答案也千奇百怪:是佛寺院里的同修,是关系一般的夫妻,是表姐妹。林林总总。所以,今生,无论个案从多么遥远的地方赶来与我相遇,我都觉得,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当然,我从来不觉得我是在帮助哪个个案,度过人生的一段歧路。相反,我都会以虔诚的心,来感谢他们对我的信任,对我的真诚。以及,以及他们不曾想过的,对我的支持和帮助。在学习心理咨询师的时候,一位老师在解释“助人自助”时说,心理咨询的过程,是咨询师对个案提供支持和帮助的过程,不是帮助自己成长也帮助别人成长。否则,你怎么不付咨询者钱呢?我暗暗摇头,任何一个过程,如果只看成是一个单向的过程,岂不是太浪费了!我的理解是,过程自然地发生了,就看你能从中悟透多少,懂多少,就取走多少。收获多少永远不是别人给了你多少,而是自己能悟透多少。我记得夏至这一天,来了一位催眠个案。坐在我面前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皮肤黝黑。我从他淡定的谈吐,悠远的神情中,看到的是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一个成熟男人的宽广胸怀和征服世界勇气。他给我讲了他的故事,告诉我他的人生信念。我永远都记得他告诉我,他会跑到大陆消失、海洋开始的地方,静静地看看落日一点点下沉的壮美;会在苏格兰传说有水怪的湖边扎帐篷住下来,等待水怪的出现;会在下班之后坐飞机去另一个城市,然后,第二天再坐最早的飞机赶回来上班,只为去看一眼他喜欢的女孩。当然,他也会在尼罗河的豪华游轮上等待一场艳遇……他告诉我,活着,就是要去看看天有多高,路有多远,未知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说,对于未知的世界,他从来都抱着不否定的态度去探索,35岁之前登上珠峰是他的一个目标。他来到我这里的目的,说到底也是好奇,因为他的一个朋友是我的催眠个案,在催眠中看到了外星的前世和感情的纠葛的原因,他觉得有意思,就来了。他对世界的热情与行动力,他对未知的好奇和包容度深深地打动了我。我知道,这是他来到我生命中的意义。他就是上天的一份礼物,在夏至这一天,悄然来到我面前,以一个个案的身份来到我的面前,向我诉说,给我教诲。我懂了,我打开,我臣服,所以,我接受了上天的馈赠。从见到他的这一天起,我知道我也要去远行了。心想事成!最好的朋友告诉我,他们有一次专业人士带领的青海户外行程。我毫不犹豫报了名,与源清一起去远行。我们在塔尔寺看过藏传佛教宗喀巴的出生地,在东关大寺看二十万人同时做礼拜,在青海湖看日出与群鸟飞过天空。徒步去德令哈外星人基地探秘,在野牛沟寻找野牦牛,在可可西里无人区看成群的藏羚羊试探犹豫地通过青藏公路,在玉珠峰大本营下徒步行走,与远处的黄羊与野驴问好。要知道,那里的海拔已经在米以上了。这次远行,我第一次看到连绵的雪山,望不到边的沙丘,牛羊遍野,冰雹满地。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太多太多的新鲜与震撼!说到这次远行,我首先要感谢我自己,我允许自己去遥远的地方走一趟,错过了大学毕业十周年的隆重聚会也毫无怨言。我感谢源清,感谢他全程的陪伴,这二十多年来,所有重要的事情,都有他默默的陪伴。感谢同行的几个孩子,让我看到了自己十二岁时的样子,就是在那样的豆蔻年华,我认识了源清。这几个孩子,也让我看到了十年之后小蝴蝶的影子,对未来有了无限的期许。还要感谢我们领队。一个男人,功成名就,三十岁左右的年龄,卖掉了北京东二环的房子,背包行走十年,去过五十多个国家,近十次入藏,只身攀登雪山,徙步无人区。我面对这个并不善谈、笑话也有些冷的男人,一直在想,他在负重远行、徒步绝地的时候,想发泄的是什么,在寻找的又是什么?谜一样的男人啊,我喜欢!我开始试着用催眠师的视角去解读这样的一个男人。但是,无解啊,他的经历太多,他的沉默太深,他有多少哀愁都化作嘴唇的干裂与脸颊的晒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疗伤方式,催眠只是其中一种。我的一个朋友说:我知道催眠会很快帮我解决目前的困境,但是我不想借助外力走捷径,我只想自己再折腾折腾,看看能不能靠我自己的力量爬出去,站起来!对这样的人,我心存敬意!因为我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与挣扎,也感受到有一种力量在萌发!!但我又想,我是否能帮助到所有想用催眠解决问题的人?……我犹豫了,不能回答。我的时间成本?我的技术水平?对于量子催眠本身我知道得又有多少呢?对于我所经历过的、体验到的种种神奇与伟大、爱与光,又如何传达给另一个人呢?我对催眠有多少把握,对自己有多少信心?前几天看了另一位催眠师朋友写的文章《“不败”的秘密》,一连几天我都在想思考中。其实,我是知道这其中的秘密的,但是我主动利用这个秘密了吗?我选择好自己的发力点了吗?我全身心地付出了吗?说到底,我想好要在催眠师这个角色上走多远了呢?“三十而立”,我立在这个角色上?清起看书,这么多的思绪都涌在脑袋里,我都搞不清自己是不是疯了。但是疯子有什么不好的?就是这在本书里,有一个疯子告诉我,看到世界的真面目的方法:“用天的眼睛去看天,用云的眼睛去看云,用风的眼睛去看风,用花草树木的眼睛去看花草树木,用石头的眼睛去看石头,用大海的眼睛去看大海,用动物的眼睛去看动物,用人的眼睛去看人。”我相信,这个疯子说的是对的。可能,我也是疯了。可是,不疯的人活得更清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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